admin 發表於 2022-2-7 13:27:23

方世圣:大陸發展,年薪千万的台灣期貨明星

台灣人,1993年结業于台北中國文化大学,後做過“期房”贩卖,1994年景為台灣第一批期貨從業者。曾任台灣期貨買卖所買卖委員會委員、结算委員會主席,证券公會期貨、金融期貨委員會委員。中國金融期貨買卖所專家,中國期貨業协會特聘讲师。《第一财經》本日股市、湖北卫視《左道财門》、央視二套《老左来了》特邀佳宾。與党剑博士合著有《股指期貨实战解析》,現任东证期貨高档参谋。

台灣股指專家方世圣:我就是来大陸“赌”一把

在海峡两岸的期貨界,可能只有一個名字是两邊都耳熟能详的,那就是方世圣。

“今天,我刚放置了一批台大学生到各大買卖所交换。”在上海期貨大厦14楼东证期貨辦公室里,方世圣是一块清脆的招牌,但通常来上海的台灣期貨人,城市刻舟求剑地找到這個“本身人”。在上海,在大陸,来自海峡對岸的商人、旅客堪称不可胜数,但在大陸期貨業界,方世圣倒是独一一位台灣籍的高管。昔時,他是首個登岸的“冒险家”,現在,他已成了两岸期貨業的桥梁。

在大陸的四年里,方世圣的“台灣人”、“股指期貨專家”等形象已深刻人心。而人所不知的是,他曾是台灣的第一代期貨人,介入了台灣期貨業的草創和繁華;他曾手握几個亿台币的包管金,年薪上万万,居别墅開名車,是島内期貨業當之无愧的樂成典型;他恋慕大陸的巨大市场,寵物商品, 在奇迹巅峰期决然登岸,薪水却登時降為“零头”;他一起头在大陸人生地不熟,但股指期貨的高潮,却突如其来地将他推向了聚光燈最闪亮的处所……

“這像是一场打赌,”回顾登岸旧事,本来只想“测验考试两年”的方世圣,一晃已在大陸渡過了四年半的韶光,“如今来看,我的胜算仍是比力大的。”

入行對峙清晨三點上班

1992年1月,台灣經由過程《期貨買卖法》;1993年,方世圣從台北中國文化大学结業;1994年,台灣第一批期貨公司正式開张。那時在做“期房”贩卖的方世圣,判断地一头扎進了期貨圈,成為了台灣第一批期貨從業者。

“我在大学時也只是接触過時貨,”方世圣回想到,本身念的是企業辦理,方向于投資和财政辦理,對期貨的领會也仅仅来自于一名曾在美國投行事情的教員。结業後他進入了房地產公司,做了一年的贩卖事情,正好碰到了台灣首家期貨公司——大華期貨招兵買马,他從几百個應聘者中脱颖而出,博得了独一一個名额,就如许入了行。“跟所有的年青人同样,感觉新兴行業比力有出路,并且做证券也不见得拼得過人家。”

那一年,方世圣28岁。也就在這時候,方世圣也初度碰到了他的“老主座”——那時大華期貨的老总王中恺。王中恺是那時CME亚洲區的总裁,也是在這時候被挖回台灣。現現在,老主座已是台灣期貨買卖所总司理,每次拜访大陸,老手下方世圣是必定要前往欢迎的。

“當時24小時上班,真是惨啊,”回想其初入行的岁月,方世圣還念念不忘。台灣期貨的成长門路與大陸截然相反,台灣是先做國际盘的期貨,好比美盘、日盘、新加坡日經225指数期貨等期貨,而没有當地的期貨,台灣的期貨公司也都是证券公司设立的。

方世圣一起头的事情是後台结算,因為美盘差未几清晨4點多收盘,他必需要清晨3點去上班。因為那時電腦没有普及,買卖都是采纳人工拉拢,客户下单到CME都是德律風下单,然後把票据打到後台的呆板里,收盘再做结算。

“台灣有個電池告白,两個小兔子角逐,以显示電力很足。當時我绰号就是電池,”方世圣说,入行初期比力尽力的,公司24小時上班,他可以呆三天不消回家,就座在何处跟教員傅学看盘,支出了很多尽力。

後台只做了一年,因為個性不合适,方世圣就改做营業了。“在大陸有個客户你也能够不睬,找點钻研陈述给客户就好了。咱们當時不是,要帮客户下单,時差得倒過来,真的比力辛劳,”方世圣说,昔時客户也没有那末多,要处处去開辟客户。只有辦事得好,才能做出来。

“印象最深入的是我的第一個客户,用了十個月他才下了第一笔票据,”方世圣说,那是個老师长教师,之前在结合國事情,退休後回到台灣。他上門到大華期貨,正好碰着方世圣,也是方世圣欢迎的第一個客户。因為老师长教师認為行情機遇尚未到,方世圣就不厌其烦地给他打德律風,报行情。“當時看行情不像如今随意都能看到,市场尚未普及,得有必定辦事。咱们不竭给他建议,并翻译一些钻研陈述给他。”

過了十個月,老师长教师终究赞成做了,“厥後他在我這里做得很不错。”方世圣说。

樂成年薪万万的“期貨明星”

“我来大陸的時辰,怕他人觉得我是在台灣混不下去的,以是連报税单都随身带着。”方世圣“最怕人不信赖”的,就是他在台灣曾获得的樂成。

1995年,方才入行一年的方世圣就碰到了“巴林银行案”這一機會。

時任巴林银行驻新加坡巴林期貨公司总司理、首席買卖員尼克·里森曾被人誉為國际金融界的“天才買卖員”。在日經225期貨合约市场上,他被誉為是“不成克服的里森”。1995年1月17日日本關西大地动後,里森認為股票市场對神户地动反响過激,股價将會回升,几回再三加大投資股指期貨多仓。

“我就不信邪,手里拿了不少空单,”方世圣说,他不信赖期貨市场不跌,成果如他所料,巴林银行撑盘失败,日經指数期貨急剧下挫,“那一把赚了不少錢。大要有二三万万日元。這笔錢那時已讓人很爽了。”方世圣笑着说,那時也不是很是懂,從業時候也不是很长,“就感觉命运這麼好,一把就那末多錢得手。”

虽然本身操作挣了很多,但方世圣仍是以掮客营業為重,“由于本身做,會影响到客户操作,你的见解台中汽車借款,會传导给客户。”

1997年9月,台灣期貨買卖所股分有限公司得到公司执照,次年4月正式挂牌建立,7月推出第一個合约——台灣证券買卖所股價指数期貨合约。自此,台灣當地期貨買卖正式起头,台灣期貨市场進入一個新的成长阶段。因為中小型券商可以做期貨兼营,是以一家综合券商就将方世圣挖去做了期貨部总司理。

因為券商们一窝蜂地都来做期貨,是以就倡议了券商兼营期貨的联谊會,這类自觉性的组织按期集會,由會員轮番做东,方世圣就成為首任會长,和永恒的光荣會长。同時,台灣期貨買卖所的買卖委員會也举行了推举,方世圣也得以入選。買卖委員會统共7席,5席是業界代表,1席是学者專家,1席是買卖所人士。“業界的5席抢得很是利害,是一票一票投出来的。” 方世圣说,當時委員的权利很大,其职级在董事會下面,跟司理部分同级。厥後方世圣還做過買卖所结算委員會的主席。

“我是山中无山君,山公称霸王。”出道才三年,就已成了業界代表,很有名气,方世圣如许形容本身的“出名”。“主如果因為在外头個性随和,比力爱交朋侪。”

厥後,方世圣又跟随王中恺去了复華期貨,担當复華期貨的副总,分担掮客营業,以做做跨市场套利為主。“當時我手上至多有一、2亿台币的包管金,作為单一的营業員,這已是很是很是大的量了,在台灣私底下比比,前三名没有问题。”

“我在台北有一栋别墅,一辆沃尔沃車,這在台北不算最佳,但在期貨業界尚未人能住像我這麼好的屋子。”方世圣说,那時最高一個月能有300万台币的奖金,“是很可怕的,”年收入大要有上万万台币。奇迹上的突飞大進,带来了财產上的庞大樂成。

日厥後到大陸,方世圣發明薪水不要说打半数,連之前的零头都不到。“我把报税单带着,最重要的就是我不要讓你们認為,我是台灣混不下去了,才跑到這里来。由于必定不少人會如许想的。”方世圣说。

谋酿成功暗地里“最大说话關”

方世圣的手機屏保是他两個儿子的照片,一有機遇他就拿出来向朋侪“夸耀”,脸上露出作為父亲的骄傲與快活。

“来大陸的時辰,小儿子才两岁,感觉很對不起他。幸亏太太專职在家带小孩。”方世圣说,之以是家人没有随着来。主如果當時孩子還很小,也但愿他们在台灣接管繁體字教诲,“刚起头的時辰,我是常常往台灣跑,几近每一個月都要归去看他们。”

而提及“大陸情结”,在方世圣内心也是早就埋下了。“1949年,我父亲就是在咱们东方证券對面的南外滩上了船,去了台灣。”方世圣说,论籍贯,本身是浙江開化人。以是大陸對付他一點都不目生。早在2000年,方世圣就来過大陸,當時就感受大陸的經济在蓬勃成长,“有點像上世紀六七十年月的台灣,伉俪两個晚上搞台呆板,就一起做點小加工,所谓的經济腾飞就是如许出来的。”而此時大陸的每小我也都很勤恳,有一种向上的感受。

2004年陈水扁的第二次上台,也是促使方世圣出走的缘由。“金融業必定是創建在康健的财產根本上的,若是台灣的經济搞欠好,那末金融業的成长也必定遭到限定。”那一年,方世圣几近每一個月都来上海,一邊玩一邊看,领會市场。經由過程几年的治理整理,那時的大陸期貨市场已较為康健,遊戲法则也订得比力發熱圍巾,清晰了。“大陸的現貨订價早已参照期貨代價,各类期貨物种已成长得很不错了。”

方世圣很喜好提“非洲卖鞋”,固然那時大陸的期貨業與如今不成同日而语,但這也是一個機遇。經由過程與那時上海中期的接触,方世圣選择了這家那時上海最大的期貨公司。“上海有那末多台商朋侪,我也就抱着赌一把的心态,给本身两年時候来尝尝,大不了再归去嘛。”現在两年時候早已曩昔,方世圣说,“可能我生成命贱,喜好挑战吧。不外说真话,我感受在台灣差未几也见顶了,市场就這麼大。”

方世圣的辞呈,讓“老主座”王中恺大為光火,他對着方世圣一顿臭骂:“咱们公司事迹一半的量都是你做的,你事迹那末好,跑到大陸去干吗?你是去玩的吧?”

不外看到方世圣去意已决,王中恺就很大度了,他對方世圣说,“我從CME回到台灣的時辰是四十出头,而如今你才39岁,比我那時回台灣還要年青,必定會拼出一番奇迹来。”這句话也讓方世圣很受用。“说真话,我到大陸来,也真是临渊履薄,最少不要丢台灣人的脸。幸亏,如今看来還不至于。”方世圣说。

奇迹如日中天的方世圣,成了首個登岸的台灣人,加盟上海中期成為高档参谋。除眇乎小哉的薪水,不少事变都讓初来乍到的他感触落差很大。

“連措辞都听不懂,在台灣做外盘,不少專業术语说的都是英文。好比说,持仓量,咱们说OI,以是我一起头底子搞不清,不晓得他们在说甚麼工具。在台灣期貨也做了十几年了,怎样一點听不懂呢?”方世圣说,那是連简體字也看不习气,都有點想回家了。“直到如今,我還常常把麦當劳的‘麦’字常常當作‘表’。”

趁着带领班子開會的時辰,方世圣就尽可能听,尽可能進修,先把名词给弄懂。然後再渐渐融入進去,這一進程少说也用了三四個月。“确切發明商品期貨和金融期貨差别很大。我本来都在做股指期貨。来大陸後,最重要的就是進修。”以後不久,方世圣就考出了從業資历。得悉這一动静考,那時中期的董事长很是欢快,也很诧异:“你怎样考一次就考上了?”

就如许,方世圣成為第一個拿到大陸期貨從業資历的台灣人。2008年3月27日,方世圣获中國证监會批准其任职資历,正式担當上海东证期貨副总司理。這也是到今朝為止,独一一個在大陸期貨界的台灣籍高管。

几年後,王中恺来上海看方世圣,说:“那時你斟酌得很對。”

桥梁期貨“小方”变“老方”

方世圣的到来,與其是他本身职業的谋变,更像是大陸期貨界迎来了一位教員。

“海内期貨公司今朝仍是在做‘贩卖’,而不是‘市场’,靠人去拉客户,缺乏市场行销的觀念。”方世圣初到大陸,就感触了業界的很多缺點。在他的引导下,上海中期每次举行集會以前都要“沙盘推演”,每做一個决建都要举行数字化的“试算”,扭转了曩昔拍腦壳的决议计划模式。

真正讓方世圣成為妇孺皆知的期貨專家的,是到如今都尚未推出的股指期貨。記者采访方世圣的時辰,正好是中國金融期貨買卖所建立三周年的日子,回想起三年前的火热岁月,他仍然感觉很出色。

“那段時候不少人叫我去授课,我也到了东证期貨。东方证券的業務部不少,那時跑遍了东方证券天下57個業務部。”作為台灣過来的期貨人,方世圣本来的老行當就是股指期貨,而大陸那時很难找出認识期指的人材,因而他一會儿“红了起来”。

方世圣忽然發明社會各界都来找他了,不少券商的董事长总司理、各地证监局都请他去授课。“最频仍的時辰,根基上我在旅店早上一块儿来,要想一想我今天在哪里,邀访不竭。若是如今股指期貨推出,我必定又跑不完了。”

其其实中金所的建立和成长中,方世圣也一向是座上宾,他的很多履历和主意都被買卖所采用。

大陸固然不少人也接触過金融期貨,但究竟结果不像方世圣是在台灣亲身介入设计的,是以“方教員”在此時就表現出了價值。几年後,台灣過来的老同業们看到大陸金融期貨的希望,還“责怪”方世圣说:“你把他们都教會了。”

实在,不但方世圣在教大陸,大陸期貨界也讓方世圣為之叹服。

“2005年,我到日照一個客户何处去,看大連大豆(資訊,行情)(資訊,行情)的交割堆栈,之嬰兒副食品,前不要说堆栈了,連大豆在田里长甚麼样都不晓得。此次履历讓我感觉比力震动。”方世圣说,大陸市场的巨大,没有切身介入過的人底子没法子领會。“台灣的股票,一天成交1000亿台币摆布,1400亿就至關不错了,這邊动不动就是2000亿人民币,這是几多倍的差距啊。”

而大陸期貨業的襟怀胸襟,更是讓方世圣冲动。“总司理领着一堆人到其他公司去觀光,去交换,這类事变在台灣是绝對不成能產生的,台灣公司毫不會容许產生如许的事。這些事在大陸却很广泛。”方世圣回想说,有一次台灣一批人来交换,還谨慎地问方世圣,是否是要谨严點,要保密一點,被此外公司晓得會不會欠好?“我说這個很正常,在大陸很是正常。”

“在台灣他人叫我小方,在大陸他人叫我老方,”方世圣感慨说,大陸期貨人很年青,上来的都比力快,“20岁都能當老总,這在台灣是開打趣啊,底子不成能。”

跟着時候推移,方世圣也变得愈来愈“大陸化”。在台灣時,不要说周末周日,晚上一回家他手機就關掉了,家里的德律風除好朋侪晓得,没人晓得。“而大陸這邊是24小時手機開機,带领随時呼唤,更要命的是老爱操纵周六周日開會,這一點我刚起头很是不习气。”方世圣说,如今很习气了,回到台灣反而感觉那邊好休闲。

作為桥梁,方世圣但愿台灣人来得越多越好,這有助于两岸的文化和經济交换,現实上如今他也飾演了联结人的脚色。“两岸金融总有一天要打開大門的,台灣人看着大陸這個市场,口水都快滴干了,”方世圣说,“如今不少台灣的期貨商想挖我,他们對進军大陸市场颇有樂趣。”

讓方世圣遗憾的是,四年後,尚未第二個“桥梁”呈現,由于“敢赌的人還未几”。“今朝有一些台灣来的,但职位都不是很高,他们對薪水请求不高,但有必定品级的人,听到這邊的薪水,仍是會晕倒。”

我是技能流

“我感觉期貨最首要的两個字就是‘止损’。”方世圣说,投資的理论很是多,就是长线看根基面,短线看技能面,進進场看技能面,商品和股票都同样。市场是個随機安步的,市场就是人心,你老是會有看错的時辰,你再精准城市毛病,“若是毛病讓你受伤到已爬不起来的水平,你就垮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這是我最喜好讲的一句话。”

方世圣说,大陸投資者不少是很夺目的,跟他们聊事後,感觉本身都受益不浅。但中小散户,不要讓錢對本身有压力,不要空想一口吻吃成胖子,“那會讓你有压力并影响果断,做期貨不止损,可能一把就出去了。”

那末止损的窍門在那邊呢?“你若是做短线日内買卖,用5分钟的KD做根据,那金叉我就進,死叉我就出,很機器化,很简略。”方世圣说,“你万万不要根据50分钟线出场,跌破50分钟线後,你感觉下面另有一条线,去下面那条线找支持。那就不合错误了。你短线出场,就短线進场。不然等全数跌破,就完了。”

此外另有一种方法,就是用資金辦理的方法,好比一次就亏20%,亏到20%就主动出局。至因而20%仍是10%,看商品品种,看那時行情。“趋向盘的话,止损要严酷一些。”

“有一個朋侪曾问我,说他不喜好去事情,就是爱做股票,赚的錢全赔光了,问我该怎样辦?”方世圣说,不少人都想當巴菲特和索罗斯,问题是几亿個投資者也就那一两小我,最首要的一點,他不是一小我樂成的,他暗地里有一大群军师和團队,给他供给参考,以是没有那末轻易。“平凡期貨投資者最佳仍是先把根基常识弄清晰,如许比力好。”

方世圣比力满意的一次操作,是“三·一九枪击案”。“那次咱们做期权,咱们的计谋是跨市,買一個買权,買一個卖权,若是往一邊冲,咱们只必要付权力金,此外一邊咱们便可以挣不少錢。”方世圣说,大动静来以前,這個市场會有大幅颠簸,這個時辰采纳這一类型的操作泡腳粉,,也能挣很多錢。

對付今朝的市场,方世圣称之為“在世的人都没见過。”——美元走势與大宗商品,美元與债券、美元與黄金、煤油與黄金、商品與股市,之間的定律都乱套了。“這波不论是股市仍是期市,说白了就是資金,底子没有根基面可言,彻底就是資金行情。”

是以,方世圣建议投資者,不要猜想資金是不是退潮。要注重察看列國當局的政策。“如今反而担心的是,一旦根基面好转,列國當局便可能會紧缩活动性,而活动性收紧的速率一般會比根基面好转的速率快,這個時辰,反而商品會呈現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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