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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真實故事台|我莫名其妙的成了日式酒吧的陪酒小姐 [打印本頁]

作者: admin    時間: 2022-9-29 16:27
標題: 真實故事台|我莫名其妙的成了日式酒吧的陪酒小姐
大一放学期的時辰,筹备找兼职,由于以前在某雇用软件上上當過一次,便转到我常常用的一款app中的“武汉兼职”小组里搜刮。刷了半天,一条“日式清吧招辦事员”的帖子引發我的注重。

▲作者供圖 /  那時的雇用告白

上邊写着“急招辦事员保底3000+提成”,又写着兼职的根基要乞降微旌旗燈号。而吸引我的是上邊那句:“對日本文化感樂趣,不會日语的可以培训”。

作為一個日语專業的学生来讲,在日语情况里打工既能熬炼本身的白话和听力,又能拿到錢的确一箭双雕。因而加了微旌旗燈号。

老友验证經由過程以後,對方只是問了一些根基信息。由于我說暑假才能曩昔事情,對方說暑假時曩昔口试也能够。

就如许我找到了一份暑期工。

2

没過几天,對方就發過来一条信息,說礼拜六晚上客人比力多,而店里的人手不敷,問我能不克不及先曩昔帮一夜的忙,酬薪220。我想了想,感觉先曩昔一夜看看,若不得意暑假就不去何处兼职了,并且两百多的酬薪仍是比力吸引我的,因而就承诺了。

事情時候是晚上八點到十二點,我大学宿舍的門禁是晚上十點半,以是他们提出讓我在员工宿舍里住一夜。因而我简略整理了一下,带了一件换洗的衣服就出門了。

七點摆布下了地铁,按照對方微信上给我發的定位,我到了几百米外的一家比力大的旅店,事情的处所是在旅店的三楼。出了電梯門往左拐,便看到墙上挂着用日文写着的店名,阁下镶嵌着的霓虹燈一向在闪,抬眼即是一家正在業務的店,可以看到里邊有個长长的吧台。

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小客堂,中心是环抱了一圈的沙發。墙上還挂着大屏幕,里邊放着日本组合AKB48的MV。而右侧阿谁长长的吧台後的柜子里,放着很多酒,大可能是日本的酒,另有少部門威士忌和红酒。吧台旁有個小厨房,另有連在一块儿的几個的小包厢,包厢門邊挂着小牌子,写着“青梅”,“夏樱”等等。

忽然,一名賣力干净的姨妈从里邊走出来,對我笑笑,說:“你是来兼职的吧?”我說是,她放下手里的抹布走進阁下的一個小包厢,纷歧會儿就出来了,後邊還随着一個三十岁摆布的女人。

女人說:“姨妈要在外面扫除卫生,進来讲吧。”說着便拉開門示意我進去。

一進去後看到的即是酵素產品,里邊摆着的长沙發,玻璃桌子上還放着切好的瓜果,墙上挂着液晶電視,和一般KTV的安排差未几。

女人递過一张裹着塑料膜的纸說:“你先看看,到時辰三重通水管,炎天你過来好直接上班,不懂的处所問我。”

纸上写着工資的计较法子,主如果各类酒水的提成计较方法,又标着店里打工的端正。

我問:“姐姐,您這店里不是招辦事员嗎?”

女人說:“直接叫我ママ就行了(這是日本俱樂部常常對老板娘的称号,俗称妈妈桑)。你是学日语的對吧,對日本文化也應當比力领會。咱们店算是小的クラブ(俱樂部)。店里的女孩子一般就是晚上歡迎客人,和客人聊谈天,聊甚麼均可以啊,你會日语就最佳了。這邊来的不少都是四周一家着名的日企里供职日本人,人都挺好,比力有名流風采,到時辰沟通應當是没甚麼停滞的。”

這家公司是武汉很大的汽車公司,比年又和日本汽車有不少互助,算半其中日合股企業,里邊的日本人不算少。

▲作者供圖 /  ママ给的咭片

說着她仿佛想起甚麼,問道:“咱们這邊主如果靠酒水提成,以是也请求女孩子要會喝一點酒的,你應當不要紧吧?”

我說:“我酒量比力正常。”

ママ听了點颔首,又說:“實在咱们店一般不招兼职的,可是近来店里的女孩子比力少,客人多的時辰忙不外来。在這邊打工時候都是比力弹性的,說是晚上十二點竣工,但若你的客人提早走的话,你也能够提早放工。并且和中國人的习气纷歧样,日本人一般都是晚上十點摆布就要归去了,由于怕迟误次日的事情。”

见我颔首,她又說:“不少女孩子都把這個事情當持久的,你想啊,白日那末多時候都是你本身的,想做甚麼均可以。事情是每周可以苏息一天,而晚上事情不外四個小時,底薪又有三千了。店里不少女孩子做久了,就可以积攒下本身的客人,如果客人晚上提早预约以後過来的话,你的提成可以翻倍的。再加之一半的酒水提成,一個月一万摆布都不可問题的。”

我诧异道:“這麼多?”

ママ笑了:“都是要靠本身尽力的,不少女孩子刚来好几個月都没有按期的客人,至多只能拿到個底薪罢了。”說着她讓我好都雅看注重事項,便出去更衣服了。

看着阁下液晶電視上轮回了好几回的画面,我想了想,這是否是咱们所說的陪酒蜜斯?想到這忽然心底不惬意,我原则上排挤這份事情,可是想着来都已来了,硬着头皮也要做一夜吧。

3

正想着的時辰,有個年青的女孩子進来了,染着金黄的头發,二十四五岁摆布的年青脸孔,她叫我出去,說是要帮我化装。

她讓我坐在阿谁长长的吧台上,拿出一大袋子的化装品,起头帮我化起妆来。没一下子她忽然启齿:“你长得仿佛水原希子啊。”我一笑,眼线笔差點没戳進眼睛。

厥後又陸陸续续地進来好几個女孩子,春秋大部門在20-27岁之間,长相中等偏上,各個脸上都化着偏日系的妆容。

她们相互打了号召然後更衣服,有好几個女生站在阁下看着我,時時會商着甚麼。厥後我才听清晰,她们說我长得像水原希子,我也只可笑着和她们打号召。

妆還没化好,ママ从里邊出来了,她换上了一件低胸玄色紧身长裙,暗地里另有长长的启齿,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奇迹线全部就展示面前。女孩子们都起头叫着拍起手来。

ママ笑着說:“今有二十二個客人来,不少都是之前的老朋侪,另有一些是刚到武汉的,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力,好好和客人谈天。今晚人不敷,我又从他人店里请了几個女孩子,你们要多带带她们。眼睛要放尖一點,冰没有了或瓜果没有了都要赶快讓姨妈去弄。另有,不要老向客人要酒喝,光想着酒水提成你是做不久长的。”

化完妆以後,黄發姐姐带我到里邊的一個房間去更衣服。

那是個比力小的更衣間,不少年青的女孩子在里邊正换着衣服,表露的身體就這麼展如今几平米的斗室間里。里邊除一壁安满柜子的墙就是一排排鞋子,有的還没放好散落在地上,估摸着也有七八十双。

斟酌到我春秋還算小,黄發姐姐就给我找了一件比力平常的深蓝色連衣裙,换上以後,讓我本身去鞋架子何处挑一双鞋子。

“穿上符合就行。“黄發姐姐說。

我點了颔首。一起头還想着可以或许挑双與裙子搭配的鞋,但我挑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双合适本身脚的鞋子,上邊的鞋根基上是偏大,并且不少高跟鞋的跟都在十厘米摆布,很难想象穿上去怎样能站稳。最後仍是挑了一双跟相對于较低也不算很大的高跟鞋,拍去上邊的尘土便穿了。

4

衣服都换好以後,ママ又讓咱们所有女生调集起来,再次夸大法则:“待會儿客人會在里邊的三個包厢,你们就依照身高从矮到高列队進去。先辈何处阿谁最大的房間……”說着她指着走廊绝顶何处的門,“然後再去更衣服隔邻的房間,最後再去對面阿谁比力小的房間。”

“客人一起头要指名,你们到時辰就在包厢里站成一排,一個個起头說两句话先容本身,好比說:‘こんばんは、私はXXです、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晚上好,我叫xx,请多多看护。)’。如果客人去卫生間的话,你们仍是随着站在門外,進来的時辰给他们递上热毛巾擦手。今晚客人比力多,不管是否是你的客人只要见到了就要說‘こんばんは’(晚上好)。”

ママ夸大完以後,又特地過来問我有无日文名字,我摇头,然後她又笑了說:“那就叫kiko(希子)吧,归正你也和水原希子挺像的。如果你在這邊长時候干的话,必定能吸引不少客人的,究竟结果长得比力像日本人。”

“怎样會……”我欠好意思說。

“怎样不會,另有一些日本人會讓你做他们的かのじょ(女朋侪)的。”

我愣了一下,不晓得說甚麼,想了半天才問了一句:“据說日本汉子比力大男人主义……”

“不會。”ママ說,“之前我阿谁日本的男友還帮我洗衣服呢,一向很粘人。”一邊說着,她脸上一向带着笑意,我也只好随着笑笑。

5

差未几八點了,忽然門别传来些声音,不知是谁說了一句“他们来了”,因而大师便靠墙邊站開,我也被他们挤到一邊。

ママ走到門口,几個五十摆布的汉子進来,一個拿着红酒瓶,另外一個靠前的直接握了握ママ的手,又抱了一下她,用日语說着“很久不见”,另外一個直接把红酒瓶递给阁下的女孩子。靠着墙的女孩子们启齿說着“こんばんは”(晚上好),我也只好小声拥护着。

接着陸续進来十几個日本人,有的大要是熟客,一邊進来,一邊和一旁的女孩子打着号召,然後随着ママ和几個女生進了里邊的包厢。

估摸着客人来的差未几了,ママ就唤了一声“起头指名了”,因而二十几個女孩子就起头列队站好,我身高不高,只能站在第三個。阁下的女孩子都是相互熟悉在聊着天,我一小我站在那邊,忽然感受本身是個外来者,一會儿不晓得手该往哪里放。

纷歧會儿,ママ讓咱们進去,我就随着前邊的女孩子往最大的包厢里走,一進去就看到八九個日本人在沙發上坐着,一脸抚玩状。

咱们一排站不下,就排成两排。這時候,忽然有個日本人站起来讲了句:“看不见第一排的女孩子啊。”然後就做手势讓咱们第一排的蹲下。我看了眼阁下的女孩子,她收了收裙摆蹲下去,我也随着蹲了下去。

站定以後,每一個女孩子起头用日文先容一番。因而指名起头了。

而所谓指名,不外就是讓客人挑本身看中的女孩子。最起头點的是一名坐在正中心的日本人,他并无站起来,只是淡淡說出一個女孩子的名字,然後站在我死後的一個高高的女生就出列,在他身旁坐下。指名接续。

看着阁下女孩子一個個被點走,坐在日本人阁下,我忽然内心一紧,生出一個動機:我该不會要剩到最後吧?

果不其然,我被剩下来了,而且仍是全数包厢點完以後,剩下来的三個女生中的一個。

那一刻就仿佛是一個班里,其别人都被表彰了,就剩下你一小我站在那邊,明明你也不差啊,可就是感受到万分惭愧。

我看了眼剩下的人,此中就有阿谁帮我化装的黄發姐姐,忽然那種惭愧感就消散了,只剩下一種惺惺相惜的感受。

咱们走回大厅,ママ看到咱们,感觉很奇异,和阁下一個同龄女人說:“怎样會有剩下来的?”两人說了几句後,她又扭着腰,提起及地的連衣裙摆往包厢走去。

咱们三小我坐在浮泛荡荡的大厅,相互看着對方,另外一個我不熟悉的女孩子取出手機玩起来。我看了眼角落里有把放着的吉他,好玩地去拿来乱弹一番,黄發蜜斯姐忽然抢過来讲:“来,姐给你弹一個。”因而接過吉他,摆好姿式,起头弹起来。

曲子不晓得是甚麼,可是很好听,因而問她是否是学過。

她說:“我大学就一向在吉他社,别看我如许,我也是刚结業没两年。”說着她又垂头去玩弄吉他。

我忽然很想問她,是出于甚麼样的原因才到這来,但想到咱们今晚才熟悉,就抛却要問的動機,打開手機玩起了遊戲。

遊戲一盘還没打完,ママ忽然把咱们叫曩昔,說:“今天原本應當是二十二小我的,可是有三小我還在楼上。你们先陪其它客人谈天吧。”說着就把咱们带進了第二個包厢。

一進去,里邊日本人已在唱歌了,ママ忽然拉過我,又和一個坐在沙發正中心,上了年数的日本人眼前說了甚麼,而阿谁日本人點颔首,朝我笑笑,我也笑笑,猜测ママ應當是和他說了我像阿谁日本明星水原希子之类的话。

ママ又讓我坐在另外一個比力年青的戴眼镜的日本人阁下,讓我和這個客人聊會儿天,然後就出去了。

见此,阁下的一個长發女孩往阁下蹭了蹭,示意我坐下去。我刚坐下,阿谁戴眼镜的日本人就對我點颔首,說了句“こんばんは”(晚上好),我也回了句“こんばんは”(晚上好)。然後咱们就一向看着前邊几小我在拿着麦唱歌。

日本人比力注意辈份,刚進公司的子弟在老先辈眼前要万分恭顺,而我阁下這個戴眼睛的年青日本人應當是子弟,由于一向没有拿麦唱歌,他人在唱的時辰也只是一向在阁下鼓掌打節奏,一脸高兴而踊跃的模样。

而几首歌下来咱们一向没有措辞,他也一向不和我措辞,想着是来熬炼本身的白话和听力的,便凑到他耳邊用日语說我是第一次来,如果有干犯的处所,请多多包容之类的话。他也回了我,又問我在阿谁黉舍念书之类的根基問题。

几首歌後,戴眼镜的日本人起家出去了,我正夷由着该怎样辦時,阁下的长發女孩說:“不走嗎?”

我問她為甚麼要走。

她說:“咱们是一块儿歡迎這小我的啊,要一向随着他。”

我恍然,然後随着她一块儿出去,找了一圈才發明他在大包厢里邊坐着。我和长發女孩又和他打了個号召坐在阁下。

我想大包厢里的日本人必定是要比此外两個包厢的日本人的辈份要高,由于指名的時辰也是他们先挑的。

四個小時并不太好于,阁下這個戴眼镜的日本人一般不和咱们措辞。我和长發女孩两小我一人拿一個扇子,左扇扇,右扇扇,有人唱完歌就鼓掌。

或许是酒精的缘由,包厢里的氛围起头垂垂變了。對面几個日本人一起头仍是诚實坐着,厥後也搂着女孩的腰,說着寂静话。

有一個日本人常常在包厢里走動,春秋差不可能是五十岁的模样,他是全場賣力活泼氛围的,有時唱完護耳帽,歌就直接躺在地上,有時拿下墙上气球的装潢品戴在头上惹大师笑。再厥後,他會走到几個女孩子眼前,耍一套夸张的動作以後,敏捷脱手碰着女孩的胸後後收回,然後献上一個抱愧的微笑。

6

差未几十一點的時辰,大师筹备退席了。這時候一個筹备走的日本人拉起他阁下女孩的手,走到屏幕前,双手放在她腰上,共同着煽情的音樂轻轻舞動着,女孩把手放他腰上头靠在他胸前,渐渐地迈着步子。见状,又有好几個日本人拉着陪伴的女孩往前邊走,一會儿屏幕前空位成為了舞池現場。

我严重阁下戴眼镜的日本人是否是也要去舞蹈,不外幸亏他只是在阁下和着拍子鼓掌。

跳完以後,大要三分之二的日本人起头往門外走去,几小我在大厅和ママ措辞,戴眼镜的日本人要一個個把走的先辈送到電梯启齿,我和长發女孩就在門口等着他。

忽然阿谁賣力活泼氛围的日本人从我眼前走過,然後停下,看了我一眼,忽然叫了一声:“哇”,然後双手往我胸口上轻拍了一下,我愣了一下,他脸上仍是笑,我也只可笑笑看着他出了門,内心不晓得是甚麼滋味。

由于戴眼镜的日本人要陪剩下来的,我和长發女孩也只好陪着他。差未几到十二點的時辰,戴汉子才筹备拜别,這時候ママ進来和剩下的人结账。

咱们三小我一共是三杯酒,(客人喝的是今晚刚開瓶的红酒,咱们喝的是倒在進杯子里的便宜菠萝啤,我喝的那杯仍是长發女孩帮我向日本人要的。)每杯一百块,戴眼镜汉子从錢包里取出整洁的三百块递给ママ。

ママ垂头說了句:“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感谢)。”,我和长發女孩也一块儿應和着說。

7

送走戴眼镜的後,长發女孩說她也是第一次来這個店,可是一向在此外店做。

“我今後應當不會来這個店了,人太多,有點乱,仍是咱们的店好。”女孩說,然後她要了我的微旌旗燈号,說到時辰她的店里有活的话可以叫上我。

ママ给我算好錢以後,說楼下有和我住一块儿的姐姐在等我,要我随着她好带我回宿舍。我下楼和姐姐打了個号召就随着她另有另外一個短發女孩同業。

短發女孩問我:“你今天是剩下来了嗎?”我颔首。她說:“那三個日本人跑到咱们店的楼上去推拿了。”

阁下的姐姐說:“那必定是比咱们這要惬意多,怪不能不肯下来。”

女孩說:“xx今天又没有被指名?”我晓得她们是在說黄發姐姐。

“嗯,她不可啊,都来了几個月了,還沉不住气。“

没聊几句女孩就走另外一条路归去了,姐姐带着我走進一個旧小區。

途經一家卤菜摊子,姐姐問我饿不饿,我說還好,然後她就點了几道菜打包。然後去超市買了支牙刷,看了眼冰箱,又拿上两瓶冰可樂。而结账的時辰,姐姐看到可樂就推诿說日本新谷酵素,:“你退掉吧,我不喝可樂的。”而我對峙要買,她就换了瓶酸奶。

買完工具後,往旧大楼何处走去,一共有八层,宿舍在七楼,没有電梯,咱们邊谈天邊走上去,到了四楼就起头累了,姐姐說:“宿舍以前脏得很,厥後其實看不下去了就把那邊刷了個遍,但仍是有些脏,你迁就一夜就行了。”

上了楼,看到是两室一厅另有一個没有門的茅厕,往外邊一看,另有堆满杂物的阳台。咱们在高低不服的沙發上坐下,起头戴上手套吃卤菜。

起头仍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厥後姐姐就把话說開了:“你感觉方才在路上的阿谁女孩子怎样样?”

我說:“還好啊,究竟结果也只是說了几句话,领會不深。”

她說:“她那模样不可,做不长的。她在這家店以前就换了几家了,每家就只是几個月罢了。另有阿谁给你化装的黄發女孩子,她来這也两個多月了,老是一脸自豪的模样,如许怎样行?客人来這里就是為了减轻压力的,你板起脸谁想和你措辞呢?“

說着,她喝了口酸奶說:“你今天也被留下来了吧?要晓得日本人和中國人的审美纷歧样,他们不是看你有多标致。教你個技能,多笑,日本人就喜好常常笑的女孩子,他们感觉如许會比力可爱。”

“要晓得做這行,必需要耐下心来。我一起头在這家店做的時辰,前几個月都没有甚麼客人,只是拿個底薪,根基上挣不到錢,厥後渐渐的就有熟客来 ,有不少就在来店里以前预定指名我,當晚的提成绩可以翻倍。如今的年青人大多都耐不住性质。”

我說:“我以前都不晓得有這类店子,今天過来才晓得。”

她說:“武汉這类店不少的,究竟结果在武汉的日本人仍是不少的。這家店不是乱,只是比其它店大,泛泛客人比力多,但客人多你挣的錢不就多了嗎?”她說着又往嘴里送了块鸭肝,接着說:“你看今晚那些日本人,喝的也挺多的,但除牵手以外也没做甚麼吧?不像中國一些KTV酒吧,喝醉了就起头耍酒疯,要親要搂要抱你没法子,這就是我為甚麼不去夜店待的缘由。”

厥後姐姐又問我本年多大,在哪上学,問完以後又說:“欸,你這麼小很讓人恋慕,不像我,過几年就奔三了。”

我問:“姐姐尚未成婚嗎?”

她說:“结過一次,然後离了。孩子還在四川老家给爸妈帮着养。”說着她眼圈有點红,又說:“你看店里的ママ,也才三十起步,她怎样能谋划這麼大的一個店?還不是他人十几岁的時辰就在武汉這邊打拼,一小我学日语,积攒人脉,渐渐地,全部店子就盘下来了。”

“實在我年青的時辰也挺利害的。那會儿還小,就和几個女孩子去日本,差未几也是做這個。當了一小我的女朋侪,然後就開了家店,在銀座。當時候買賣好,又年青气盛,不少事變不晓得考量,厥後買賣垂垂没了,只能回國。“

說到這,她看着空空的袋子,内里的鸭肝已没有了,說:“如今就是想,好好攒錢,開個小店,然後把孩子接過来。”

我問:“一小我住在這里无聊嗎?”孤单两個字我不敢措辞出口。

“實在也還好,一小我的時辰就出去吃點工具,看場片子。想孩子了就和他们視频,首要的仍是得冒死攒錢。”姐姐又說:“實在這里挣錢不算少,不少時辰酒水提成還算不错的,有時辰日本人還會给你八千到一万一個月讓你做她的女朋侪……”

8

厥後没聊几句就沐浴睡觉,而在阿谁没有門的茅厕里沐浴总感觉為难。

刚躺下,姐姐就讓我调脱手機的计较器,帮她算算這個月能挣几多。一串数字出来後,她摇摇头,說月初回了趟四川,花了快要一半的錢,這個月只能挣五千不到。

我抚慰她說没事,不算少,下一個月加油。她仍是摇摇头。又問:“武汉甚麼处所比力好玩,来日诰日一個日本人约我出去玩。”

我和她說东湖不错,琴台歌剧場也能够,晚上可以去“知音号”上看夜景。她起头翻脱手機看美團举薦。

纷歧會儿,大門打開了,此外两個留宿舍的女孩回来了。

此中一個說:“今天春ちゃん(女孩名)真可怜,一向被田中拖着不讓走。”

姐姐問:“阿谁是按期的嗎?”

女孩回:“對啊,這麼想仍是很赚。今晚来的不少都是短時間的。”

厥後我才搞大白,“按期”的意思就是隔一段時候来店里,可以赐顾帮衬本身一個月的提成,算是常驻客人;而“短時間”是指外埠出差趁便過来店里,但一般都不會成為转头客。她们感觉歡迎短時間的客人“划不来”。

這時候姐姐从床上爬起来讲:“那她是真的赚啊。我這邊快被木村气死了。他想我陪他但是来以前又不预定,我問他為甚麼不预定,他就笑笑。把我气死了。今天我阿谁包厢全都是外邊请来的女孩子,一個個像個木头同样,冰和酒没有了也不晓得去倒,我就一小我跑出去跑進来,铲冰倒酒,一小我累到不可。”

另外一個女孩說:“你就讓她们去做啊,别总是一小我做。”

姐姐說:“原本今天就累,十一點了木村也不和大步队一块儿归去。我說‘本日、つかれたから、かえりたい(今天太累了,想早點归去)。’但他仍是一向不讓我走,我就朝气了,後邊都没有理他,就在那饮酒。他也晓得我朝气也不和我措辞。方才還發動静来讲请我来日诰日出去玩。”

女孩一邊更衣服一邊說:“前次一個日本人请我用饭,话在饭馆的時辰就脱手動脚,你不晓得啊,他又胖,面脸痘印,和他親嘴都感觉気持ち(恶心)。”

“出去玩的话,晚上還好,就怕白日走在街上被他人看到,春秋差不免會被他人說甚麼。”

厥後她们聊了甚麼我没听清晰,由于那時已是两點多,我已困到不可,迷含糊糊就睡着了。

次日早上七點多就被起来上茅厕的姐姐吵醒,厥後再也睡不着,便起来洗漱好整理工具就往外走。

一出房門就看到一個姐姐坐在那高低不服的沙發上抽烟,烟气一缕一缕的,布满了全部客堂。

我打了個号召,并讓她帮我和昨晚的姐姐說感谢,她颔首,然後我關門就走了。

暑假的時辰,ママ给我發微信問我何時曩昔兼职,我推诿說黉舍要组织社會實践勾當,临時過不去。厥後她又给我發几回動静我都以各类来由推掉了。

而那晚要了我微信的长發女孩,也發動静来問我要不要去店里兼职,我也辞讓了。

从那以後,再也没有俱樂部的任何動静,我也不晓得那些日本人的女朋侪们怎样样了,不晓得如今那晚和我說内心话的姐姐有无存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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